“这次的事情，谁起的头？”在各位董事或是激昂或是沉静地发言后，慕浅离不带一丝表情地道。
董事们都面面相觑，互相对视两眼后，仿佛听不懂似的摇：“慕董这是什么意思啊？我们只是恪尽职守而已，我们……”
男孩别过脸去，不想看到他们脸上惊疑不定却装作无知的丑陋样子。
慕浅离嘴角扯出一丝冷笑，声音越发轻了：“我最后问一遍，这件事，谁先起的头，或者说，是谁的主意？”
会议室还是一片寂静，没有人说话，也没有人……站出来承认些什么。
“周董，你来说说？”慕浅离眯起眼，视线紧紧地抓住他，墨黑的瞳孔中射出锐利的光华，没有给周董一点逃避的机会。
周董眼珠不停转着，似乎在想什么对铂却无力地发觉他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，只能摇着头，道：“慕董这是什么意思，我，我……不明白……”
“喔，”慕浅离似是相信般的点头，“那么，李经理，你来说说？”
充满威严压迫的视线缓缓转移到了李经理身上，他没有周董那样老成，定力也不够，哆嗦两下嘴唇，做出了一个很愚蠢的回答：“慕董，我也不太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慕浅离又很好说话地点头，仿佛好脾气地追问：“不太明白就是说明有点明白咯？把明白的地方和我说说？”
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捉到老鼠的猫儿不急着享用美食，而是……在它临死前好好逗弄一番。捉住了放掉，再捉住再放掉，几次三番，循环往复，恶劣地耐心。
“我，我不明白mc为何恶意打击我毛司，但，但是……。”
慕浅离真的给足了这个猎物耐心，鼓励地看着他，等他说下去。但慕浅离眼底的深寒冷意除了那个男孩，无一人看出。
“但是，但是……”李经理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忽的肯定地道，“对，就是因为我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