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见过公输应龙”。
一提及公输应龙,上官雨虹脸上马上露出厌恶的表情,道:“是不是邪道盘龙谷的公输应龙”?
“嗯”,壬姮点了点头。
上官雨虹侧了侧身子,眉头皱了皱,好似在努力回忆着什么,而后摇着头,肯定的道:“没有”。
“哦”,壬姮简洁而轻快的应了一句,令上官雨虹好生奇怪不已。
终于,忍不住好奇,厉声道:“师兄,有话你就直说,如果你这样子,我觉你是在我们同为正道之间制造隔阂”说的声厉色厉。
而后继续道:“有什么艰难的事情你就说出来,我们一起解决,还有什么大不了的”。上官雨虹的一番说话,令壬姮羞愧难当,险些无地自容,他这算什么,独自扛起保卫正道苍生的重任,他担待的起么?他可有这个能力。
壬姮看了看上官雨虹,如释然一般,缓缓的道:“公输应龙的掀云术,觉醒了”,说完好似遭受着无尽地苦楚一般,沉痛的闭上双眼,转过身去。
听闻这短短的几个字从壬姮的嘴里说出,上官雨虹如遭晴天霹雳,“觉醒”二字亦是像壬姮一般,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,因为那两个字,太沉重了,纵使他们合力亦无法解决。
“这,这是真的么”,上官雨虹有些不信,因为觉醒的事情他听师父灵一师太简单说过,绝不会那么轻易地发生在某个修者身上,其概率几乎为零。故有此一问。
壬姮仰起头颅,沉重的道:真的,“乃是我亲眼所见,而且与他交了手”,上官雨虹没有再问后来,因为结果可想而知,觉醒的可怕,他虽没有亲自领教过,但从师门那形形色色的典籍传说中,亦是有所耳闻。
倘若这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,上官雨虹定时有所怀疑,但却亲眼乃至亲耳听闻壬姮所说,她便觉得有可信的理由。
经过此番沉重打击,原本就是艰巨无比的惩恶事态,现在无疑变得更加难上加难。
“那现在我们怎么办”?,上官雨虹轻声问道。
壬姮抬起头,看了看怀中写有“挑战”二字的纸阀,而后继续望向窗外。
“是应战还是不应”,上官雨虹再次责问道。
“应”,这次壬姮简洁而干脆的答道。而后继续道:“生亦何所惧,死亦何所惧”。
而后站直了身子,继续朗诵道:“生当正道人,死当正道雄”。
继续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,道:“问我魂何归,自由天命维”。
上官雨虹见状,脸上露出半分发自内心的微笑,道:“那我们明天就应战吧”。
壬姮点了点头,依旧没有言语,因为一切业已明了。
再没有那凌乱而萎靡的气息,简洁狭小的木屋中,充满了正刚阳烈。那不再是懦弱与屈服,如一个临行出征的战士才有的醒悟而散发出来的气氛。
正邪的斗争似乎要有了一个铁一般结果,究竟是正终胜邪、邪不胜正,亦或道高一尺、魔高一丈。
开始了,正邪的斗争,终于要开始了。